feeling good

写文ing,转战随缘居,随缘居搜:铁人炫炫我的嫁,找我玩吧

对的爱(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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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又一次巡夜结束之后,大蝙蝠回到了他的巢穴。

占星塔尖挂着的一轮圆圆的月亮。宁静的夜晚。光影之下的霍格沃茨有种肃穆的美感。月光不能穿透的禁林。张牙舞爪的打人柳和他的洞口。

还有一个控制不了往前走的他自己。他看着自己对照着羊皮纸上的话语,抓起石头扔向树木的结疤。看着洞口慢慢敞开。

见鬼。梦到和莉莉的分道扬镳是一级噩梦,梦到该死的托比亚是——怎么说也得1.5级,梦到劫道者就是二级。

而这种噩梦是零级。

他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15岁的自己沿着走廊往下。

15岁的他和36岁的他都吓得寒毛倒立。

那原本消瘦的躯体慢慢覆盖上了狼毛被撕扯拉伸;五指不受控制的弯曲拉长,露出尖利的指甲;每一处都符合着狼人的定义,但身体已经吓得动不了。

头顶上传来西里斯布莱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小鼻涕虫有没有吓尿了裤子。”

36岁的西弗勒斯怒不可遏,拼命地试图摆布着15岁的他自己。

“软垫!”他救过的麻瓜突然出现,笨拙地挥舞着手帕。

认真的吗?

竟然还真的有一床软垫冲出来,直接横着飞到了狼人和他之间,狼人一时过不来,发出了愤怒的咆哮。那姑娘发着抖,使劲将软垫向狼人方向一推,抓着他的手开始跑。

“腿捆上!跳舞!”狼人就开始连续绊脚,被那些家具撞的头破血流,像穿上了灰姑娘继母的舞鞋一样停不下来。

“走!”

在被姑娘抓着冲出去的时候,西弗勒斯还在想,没想到这梦看起来这么奇怪,又这么富有逻辑。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这种梦。”他们气喘吁吁沿着走廊跑了很久,终于停下,女孩一边抬袖子擦脸一边说,“我是个半桶水的梦境编造者,最大的能力也不过是今天给你编个美梦。你怎么,还有这种经历?”

“你偷窥我?”西弗勒斯紧张起来决定明天就一个遗忘咒。

“不是,”女孩好不容易把气喘匀,“是因为感激你,我临睡之前想到了你的名字,不停念,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入梦。”她喘了口气,接下去说:“还不一定能落在哪里,要是落到你之前看到的那个大型的建筑物上,我就只能跑8层楼了。”

外面的景色竟然越来越熟悉。是蜘蛛尾巷外面的运河。

“厄,这条河看起来又脏又臭。”

“感谢你对我童年的家周围环境做出了如此高的评价。”

一阵风吹过,看起来那女孩儿就要随着风飞走了。

“DAMN IT.”女孩低声咒骂,“别松开我,我能带着你离开这个梦境。”

又一阵风吹过来,他们两个随风而起,慢慢地飘离了蜘蛛尾巷,落在一片纯黑的世界。

“我猜我确实应该做个自我介绍,是吗?我是昨天被你救起来的凡妮莎,没什么天分的梦境编造者,能在非噩梦基础上编织美梦,不会修改噩梦。我们这才要跑。必须用睡前身上现有的东西当那根棍子才能发光,”

“魔杖发出魔法。”西弗勒斯觉得可能是教师后遗症。

“对对对,我没有一根棍子当魔杖,只能挥舞手帕当魔杖。”

“你咒语说的也不对。”

“我只能看到咒语生效的效果。”

“好吧。”嘴上说的勉强,脸上怒气不散。

“真的对不起,我只能试着把噩梦收走!”凡妮莎紧张的要死不停道歉,一边说一边念念有词,运河被来回对折,甚至有几滴污水溅到她脸上。随着运河的对折,黑暗的面积越来越大。对折完的运河被仔细与走廊粘在一起,轻轻一推,走廊就一圈一圈粘在运河外面,滚着滚着就卡到了低矮的屋顶。

“把这个屋顶捅高点?”

“我很怀疑,”西弗勒斯一边说一边挥动魔杖,“看,魔法不能影响梦境。”

“嗯,你说,把这玩意扔到这里取消软垫让那个狼人和它斗怎么样。”

“有道理。”西弗勒斯幸灾乐祸看着这只头破血流的狼人。

“我该走了。”凡妮莎耸耸肩下一秒没了踪影。

西弗勒斯今天被闹钟吵醒。这不容易,要知道以往他只能在噩梦和下一个噩梦之间找到一个随机的门钥匙,去向一个他自己也记不住的地方,天亮再回来。

亲爱的莉莉:

你是对的。我从未奢望过报酬,可我收到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收获了更多的东西。

今天我又出去帮助了一位麻瓜,而这一回在我做的关于蜘蛛尾巷小怪物的梦里,那个个麻瓜乐意向我伸出手去,让我拥有另一段珍贵的友谊。

他没有任何的狗屁超能力。他只是,就那样在我梦里。成为一个被爱的人,本身就是一份奖赏。

善意值也很重要,但是并没有成为一个被爱的人那样重要。希望你不要误会成我不想弄善意值。

你的,西弗勒斯

ps:列奥不喜欢那句无限爱意,在讨厌鬼指点下我不得不把那一句涂了,真的挺奇怪。

pps:为什么离婚?你的丈夫,尽管不承认,他血统优秀,家庭富裕,父母开明,为人高尚还行,甚至你们都有了孩子,而且巫师界对离婚实际上偏见特别大,为什么要承担这样一份可怕后果?他伤害你?

亲爱的西弗勒斯:

这个东西其实很难说得通。很多时候我们的幸福生活并不是被所谓的伏地魔或者其他的庞然大物破坏,而是被像蚂蚁一样细微的小事情一点一点累加慢慢的蛀空了的。

不,相信我,哪怕我确实和他离婚了,我也不会轻易的说他的坏话,他确实为人正直果敢,是个不可多得的人。

但是关于我们为什么离婚,就不得不谈到我们当时都遭遇了什么迫切的希望结婚,这又是一笔烂账,所以你不要掺和进来了。

简要一点儿说,我的姐姐佩妮竟然选择了离家出走,我们都快被她一个人折磨疯了,在这样的痛苦之下,我干脆选择了爱我的詹姆斯波特。为了重新拥有一个家,我把不受欢迎的一面掩藏起来。他很高兴格兰芬多之花被摘到手,我也在新的甜蜜恋爱中重拾信心。结婚之后,我们真正需要磨合的地方甚至是女alpha和男beta到底谁可以更有气概,小到你为什么不能买个牛排,大到孩子凭什么都是我管,西里斯甚至吃惊地私下里说我刻薄。对,但在我看来,詹姆斯波特仍旧在无忧无虑地当他的大少爷,我却被迫接手了家养小精灵和保姆的一系列工作,以生产之后的虚弱身体。我要是当大少爷我也可以天真可爱无忧无虑。

据说男人认识到自己当父亲比起女人认识到自己当母亲难得多,或许吧,但我们离开哈利太早了,早到他没意识到的时候。

我们互相爱过,但是同样互相伤害。我甚至不敢和他讲起我的黑暗面,只是扮演一个美好的莉莉伊万斯。

在进入到画像的世界之后,血统的问题竟然又一次尖锐起来。战争的时期,一个麻瓜种可以说是不会成为食死徒一方的钉子,但当进入画像的世界之后,波特家一旦把我拉出去参与到新一轮的纯血的交流之中,我就会被拉出来,像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样,被他们一次又一次好奇的看着并讥笑。波特家受不了这个,就开始给我不停的礼仪培训,但我并没有从中得到真正的快乐,我们并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

是的,我想了半天,最后发现令人遗憾的是我们并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才是我们这段婚姻破灭的真相。

我在深思熟虑之后提出了离婚的请求,詹姆斯和其他波特家人都表现的好像是我脑子被巨怪踩过了。但我不在乎,你知道我的。我在真正触及到底线的时候并不会妥协。

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哈利说,你也帮我隐瞒一段时间好吗?

爱你的莉莉。

ps:我听说了他要你涂掉“无限爱意”,我猜是因为他并不了解你我之间的关系,以及你如何看待这段关系,他可能认为我们有超过友谊的关系让他不舒服,我的建议是和他聊一聊你对我的真实感受。包括那段在你我看来都非常糟糕的恋爱关系,也可以告诉他,我认为这件事情上你告诉他的事越多,他就越可能放下心来。

“我认为这件事情上你告诉他的事越多,他就越可能放下心来。”西弗勒斯怀疑地嘟囔着这两句话。

“好极了,好极了,我到底该从哪里开始?”他努力矜持,不要让人发现他对此一无所知,“今天的天气很不错,还是今晚的火星很明亮?”

他还是害怕这件事情会在岌岌可危的关系上再添一笔。

“再等等吧。”

他没看见书架上盘踞一条紫色小蛇。

可是有时候你越不希望什么,他偏偏越来什么,列奥的要求越发的苛刻。

“为什么总是在我和莉莉的通信上看到你苛刻的要求?现在甚至是希望能够看一眼我的信?”

“或许是因为有些人认为莉莉是唯一一个值得做不喜欢的事来让她回家的人?因为从来都是似是而非的话?我不停听到真假难辨的话,不停揣测然后各种证据反复出现让我内心浮浮沉沉?我一再的容忍你,爱你,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理所应当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磨难。我哥哥也说了,他看见你私下和莉莉有书信来往,你甚至不肯和我讲一讲,是吗?”

“所以是另一个遭瘟的斯莱特林了,不,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讲的,我觉得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了,但是是你一直紧抓着不放。”

“少说我哥遭不遭瘟,你自己想想看你自己做的事情就很好吗?”列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难道是我没有解释过吗?是你一直在过度解读。我怎么可能向一个根本说不通道理的人讲清楚道理。”说着西弗勒斯都想要向阿德里安抗议他的话。

“唔,在这件事情上,虽然我特别喜欢让鼻涕精孤独终老,但是很遗憾的,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你,”詹姆斯拍打列奥的肩膀,褐色的眼珠倒映黑色身影:“说真的,不要以为所谓的解释过了,就算是这件事情彻底翻篇。尤其是还是这么一个悲剧结尾的浪漫故事。现在悲剧结尾又开始重新续了一个新的篇章,多年念念不忘终有回响,甚至起死回生?嗯哼?他凭什么不害怕呀?

你看看哦,你们这个整段关系里包含了多少可以发展出感情的元素,小时候青梅竹马,她是你生命中唯一的光,你是她接触魔法界的唯一途径,进学校之后你们忘记了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争执,然后你成了一个混球,所以她非常难过,不想理你,但是后来当你进到学校成为了魔药课教授的时候,她还是给你寄了一封信,祝贺你当上教授。”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下去,“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们全格兰芬多都在打赌,到底是她能把你引回到凤凰社这一面,还是你会把她引向食死徒这一面。我们甚至没有想象过你们会分开。”

“我们试着做过一段时间的情侣,但是做情侣我们也并不合适,我们更希望彼此在对方心中的定位是家里人。她看见过我太多的不堪了,我受不了,哪怕是被她怜悯的看一眼。”柔滑如巧克力的男声不紧不慢地续上去。

“她对我不忠?”这次暴跳如雷的变成了另一个格兰芬多。

“少他妈胡扯,她在三年级和我谈过半年,和你七年级有什么关系。”

“又是因为她是女alpha所以拥有特权?”

“我没猜错,你是说你是纯血男beta所以你的妻子必须完全属于你?你怎么不觉得这是特权?哈,公正的格兰芬多?”

詹姆斯波特哑口无言,西弗勒斯斯内普洋洋得意。

“请原谅,我觉得我是不是错过些什么?比如有人说这是第一次恋爱?”格兰芬多默契同盟军列奥开口。

“嗯,”西弗勒斯又有一种想去摸门钥匙逃跑的冲动。“我觉得你不会喜欢这件事,所以我不想提。”

“我,唉,”列奥叹了口气,不想让这件事再扩大,“一起去检查防御好了。”

“我和你去。”西弗勒斯马上小跑着去给他拿围巾。

“后会有期。”阿德里安向詹姆斯点点头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拎出来一个袋子:“抓紧时间吃了这个吧,你之前一直想吃的面包给你买回来了。”

“我能不能——知道这个事情了。”列奥有些犹豫了,一句话被拖长,声音也不自觉的低了几分。

“……”西弗勒斯发现,如果让他说完整个故事,那列奥他的家里人将注定不会同意。可自己要是不说完整个故事,那他就不会同意继续下去,哪怕是去找他的外祖父断开链接,也不会留在他这里。他在错以为自己拥有了一个新起点的十几年之后,又一次被拖进了童年的泥沼。

他苦涩的想,我可能注定就是要被困死在这里吧。

要是那条小蛇不会在那里就好了。

“我的外祖父让我回去,我得收拾一下回去了。”在一个楼梯拐角,阿德里安截住了他们两个。

“我有话想和你说,”阿德里安又转向西弗勒斯。

无非是那些“你不要接触我弟弟”之类的话。

而最让他难过的是不接触列奥其实正在伤害他。他只是想要那个茶色头发的,笑起来狡猾狡猾的小格兰芬多。

“你我都知道这是个借口。”阿德里安和他站在楼梯口,列奥可以看见他们,却听不见他们对话。

“我和父亲从他丈夫,我另一个父亲身边逃走的时候,我还特别小,就记得特别的冷。”

这是西弗勒斯没有料到的开场白。

“我们应该还在海上飘过,因为我就记得摇晃不定,特别让我和我父亲头晕,他环住我的双臂,我们父子两个一起在甲板上呕吐。我和父亲后来又流亡到东方,在怀上我妹妹之前,他又是一直去为大夫人做侍者。因为他是男omega所以待遇甚至不如妾,就是女侍者。”阿德里安巧妙扭了一下事实,“几乎和外面给夫人拉车的一个水准。后来他有感而孕,”他看着前院长高高挑起的眉毛,若无其事地重复到,“有感而孕是羽蛇家族的某种特质,在人数过少又失去保护的时候才能展现。”

他坦然接受了前院长“笔给你,你来写”的眼神,接着说:“为了防止妹妹受到迫害,他不得不二度流亡,又收养列奥,等到了一个十几年难遇的机会之后流亡才算是停下。我们在最糟的地方来回游荡过,都能理解有一些部分充满了痛苦,无奈和绝望。和他认真的讲一讲真正的事情,他未必会因此而看轻你的,但你如果真的不向他说实话,让他总觉得他是在和一个虚假的人谈恋爱,那你可能分分钟就被出局。”

“我。我该怎么开口啊。”西弗勒斯只觉得自己喉咙吞下了一块肿块。

“弟弟你过来,西弗勒斯说要和你讨论一下关于莉莉的事情。”他扭过头去向列奥喊话。“把握时机,不然我可走得太亏了。”

阿德里安从容地抓了一把飞路粉,看着火焰转成鲜艳的绿色:“布莱克紫藤花庄园2109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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