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 good

写文ing,转战随缘居,随缘居搜:铁人炫炫我的嫁,找我玩吧

对的爱(17)

17后面应该接原文18
 人间太难了,我编号20,后面又来了20现在想想觉得自己有点懵登。
 实在不行entire work 不要看编号也很不错。
 @水母酱微糖去冰  @西府海棠  @魑魅魍魉  @CY9  @谢九邬永远学不会数学  @。。。。。。。  @溟翎  @透明小鱼渣 


哈哈哈,现在重发,觉得我是傻瓜。


17.

 “我们可能就今天发生的事情谈一谈吗?”列奥小心翼翼地说道。看着身旁男人一脸的不愉快,他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事实上我觉得你好像挺喜欢阿不思邓布利多的。”

赶在男人爆发之前,他又接着往下说:“今天的事情看起来好像是詹姆斯的问题,但是他只是做了一个反应,真正困扰你的其实是阿不思认同了詹姆斯而不是你。”

“我不想谈及这个问题,这一页给我翻过去!”

列奥默默的想:可是在家里再寄一封信就太傻了。

算了,傻就傻吧,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冒一点傻气。

他们手牵着手走了很久直到筋疲力尽。

亲爱的西弗勒斯:

我不得不使用了撕不坏的信纸以防万一。

虽然可能非常伤害我们的感情,但我坚信适度的讨论是必须的,我们终究要看到对方的最核心一面。

整件事情在我看来是这样一个过程:我哥和詹姆斯落到了麻瓜混混群里,我哥因为会说蛇语幸免于难而詹姆斯则是被麻瓜们举起来扔进了运河,当他有幸在这样一位慷慨无私的巫师的帮助之下脱离了困境之后,作为报复他选择了施加梦境魔法给那些曾经伤害他的麻瓜们。这个梦境魔法在我们的定义中把它归为黑魔法。

你对这件事的反应大大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我很难理解这究竟是为什么。如果你认为这涉及到你难以开口的隐私或是别的什么,我希望能够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尽量全面的告诉我。

我是一个恋爱方面的新手。只能坦荡的告诉你,我渴望着些什么。我渴望看见真实的一面,而非被掩藏起来的完美。我自己也有很多缺陷,有的引人注目,有的可能让你难以接受,这些都有可能,但这并不妨碍什么,就像你一样。向梅林发誓我的爱不会就此止息,或者会一路滑向其他的什么方向。

爱你的列奥

混账格兰芬多:

当我写完这句称呼,我心里的怒火已经要压不住了。你是不是趁着现在吐真剂的药效还没过去来信的。

为什么是他又为什么是你?丘比特总是胡乱的射出他的箭。

既然你已经见到了真实,那么我撒谎也毫无益处。真实是那就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一岁之前他们说我们曾经住过好大的房子,但是一岁之后,我的父亲破了产,我们就只能蜷在这样的小屋里。

我的父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开始觉得都是巫师的错。他发现了我的天分,并认为我是一个怪物。他希望通过殴打和虐待来使我的某些“不合时宜的东西”被剔除出去。我的母亲性格阴暗又偏激,她认为如果她回去了,就证明了她的失败,她难以忍受失败。这么说吧,她上学时是斯莱特林高布石队长,因为斯莱特林除了她没人玩这种会喷臭水的东西,拉文克劳,当然了,有书就够;格兰芬多,不需要脑子只需要骑个扫帚像狗一样追着金飞贼的魁地奇就行,赫夫帕夫喜欢噼啪爆炸牌,对,她为了不失败,当了高布石队长,她是队长兼队员,在极少数人打败她之后,她就再也没玩过。她明知道这场婚姻是一个火坑,但她仍旧坚定地不走。

我的童年,除了能找莉莉之外最大的玩耍方式就是躺在我的床上,听着楼下他们吵架的声音,用我妈妈的魔杖射苍蝇。巴掌大黑面包加水有时候是我的早餐,有时候是我一天中唯一的一餐。不做足够多的工作很可能意味着吃不上饭,要是有时候我应该称作父亲的男人回来要酒喝,那就意味着我们这段时间偷偷攒下来的钱,又要没了影子。

这里的环境想必你也看见了,不是一般的恶劣。在这里,如果你不会游泳,最好就不要出门,这是一句彻头彻尾的忠告,因为他们确实会把你扔进运河,我就是在运河里学会了游泳和魔法的。三十年前就是同一伙人把我扔下去的,我看见领头的脸上的疤,我刮得。

那一天魔法带着我飞了起来,我是头一次从那样的高度重新看见了运河,它看起来那么小,弱小的小,它虽然滔滔不绝地向前流,但拿巫师毫无办法。

那是我的魔法第一次如此深切的对我产生了影响。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为了获得我自己的魔杖,我几乎白天黑夜的泡在打工的地方,好赚到35英镑。我不甘心与它擦身而过。

我第一次撒谎是冲着莉莉。我在亮出自己巫师的身份之后,终于获得了我的第一个巫师朋友,我深知我们不会再和那群肮脏低下的麻瓜在一起。为了讨好她,我不断地靠着母亲极少数时候向我提起的霍格沃茨来搭话。可是我的母亲提起霍格沃茨的次数也有限,我只好拼命地用想象里的霍格沃茨,给她描绘出了一幅动人的画卷,我只要能一直给她讲霍格沃茨,讲到未来我们可以拥有的新的生活,就好像自己也一步迈进了美好的新生活里。

但是很遗憾,新生活并不如我所想。斯莱特林仿佛是另一个蜘蛛尾巷,同样是实力为尊。其他三个院就像那些愚蠢粗鲁的麻瓜野小孩儿,仗着我看起来不够斯莱特林,没有家世,他们抱团欺负我。走在路上并没有任何的故意,却遭到一个绊腿咒是经常的事。

既然他们觉得实力为尊是可以接受的事情,那么我也原样奉还。这时候有一些人受不了退出,有一些人就哭哭咧咧地跑去告老师告诉同伴,这种人,玩不起就掀棋盘。

还有一种就是劫道者。我们互相投放恶咒,互相辱骂对方,从对方的每一个不幸之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把头的那两个都有着优秀的血统,出色的家世,还有其他数不胜数的优势。每一个人都宣称,他们即使是在极端的噩运之中,也表现出了优秀的品德。学校里这些不过是些小打小闹。

那是因为他们又不需要看见他们每一个受害者都遭遇过什么。有的人被施了大头咒,整个人都走不动,脑袋顶到了走廊的天花板上,他们不得不施咒,将天花板再抬高一些,好让他可以躺下来进校医院。而到我这里更加千奇百怪。说一句不太客气的话,让韭菜从耳朵里长出来,这都是我们小时候玩剩的。

但是因为校规摆在这里,所以他们只需要打扫走廊,或者去帮费尔奇擦奖杯,和每一个没有假条缺课的,违反了某一条小纪律的人受到的惩罚相同。

而他们又长得好看,拥有过人的家世,所以他们所有的其他人都觉得那是恶作剧而已。

人们开始效仿恶作剧。

“你这个丑八怪死了就算了。”“要是把他推下去就能换一个和小天狼星布莱克约会的机会,那当然是要做啊。”就因为这个我从楼梯滚了下去,险些命丧当场,而那个人跑去和西里斯布莱克约会,因为她拿到了勇敢的通行证。而西里斯布莱克很高兴,就选择了在我进校医院的当天晚上去约会。

入了食死徒,我把那个婊子堵在家里,让她从楼梯上一遍遍滚下来。人们痛斥食死徒的残忍,可与我而言这是某种轮回,她只是没做完,她没有承担真正让我丧命的后果,但我能,也注定去承担。

通过同样方式的谋杀我身体里的力量觉醒了,我不再做从楼梯滚下去的噩梦。我很满意,很喜欢,得到一场美梦或者一场酣眠的快乐你想象不到,我拥有了另一种超脱魔法之外的力量。那,毫不羞惭地讲,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直到我错误地献上了预言。我知道这件事情将会有可能给莉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我终于吓坏了。我恳请了阿不思的帮助,可他并不是什么善人。

不,不是说他不好,而是他的善良对斯莱特林有门槛。西里斯布莱克险些谋杀未遂,而万一我被狼人抓伤,我也有可能变成狼人,堪称一句丧心病狂,西里斯布莱克获得的惩罚是格兰芬多200分,禁魁地奇赛到下个期末,所有周末用来打扫到下个期末。

我们那时候已经五年级了,他又不考虑以魁地奇为生;而一个魁地奇杯举起来,200分又加上来,大家的情绪又高涨起来。严格意义上讲,他为我的这件事情所遭遇的惩罚是三天之内格兰芬多都很少有人愿意和他说话。

当我去为莉莉求情的时候,我得坦率地承认我仅为莉莉求情。而阿不思认为我应当为整个预言负责。

可是,我奉黑暗公爵的命令去请求教职,因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时间赶不上才要和西比尔特里劳妮在一处参加面试,西比尔特里劳妮完全可以不去预言,我回复黑暗公爵也不可能仅仅是一个未完成,总要说点什么让他满意,最后是黑暗公爵定的事情,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该为此负责?

在我抓紧时间去通风报信的时候,莉莉怎么可能真的放弃她的丈夫和儿子?

至于另一家格兰芬多,说真的要不是纳威隆巴顿那令人惊叹的魔药成绩我至今都记不住。坦率的说,那个时候除了一直坚持与我作对的劫道者和一些阴暗下作的需要好好招待招待的那些人之外,还有什么呢?虽然阿不思邓布利多坚持自己能记住每一个学生,但我毫不怀疑他同样记不住蚯蚓从哪一片泥土里钻出来。为什么放到我身上,这却成了一个可耻的问题呢。

疲倦的斯莱特林

亲爱的西弗勒斯

我不赞成你用格兰芬多或者斯莱特林来称呼我们彼此。因为个人的选择很容易同院里的选择混为一谈。

而就我个人而言,我从不知道你竟遭受过如此磨难。我是说关于狼人的那一部分,以及为了约会去杀人未遂。这已经超出想象了,我看现在的孩子们仅仅是会为了到底爱我还是他这种小事情在走廊上捅一下魔杖,出两个火星,最后经常是扔了魔杖,往对方鼻子上来一拳。我们对黑暗的感受是不同的。

我个人认为不管是出于局势的考量还是对凤凰社的忧虑,阿不思那个时候已经难以称为一个不偏心的校长。

而当你说的是当血统,家世这些最被看重的东西,他们已经远远的走在了你们前面,他们拥有了足够多的底气去支撑他们成为一个品德高尚的人。确实没有错。但问题是我遗憾地发现,你仿佛现在还停留在你的童年时期。

你拥有了一个全新的开端。阿不思证实了你是间谍,你拥有一份教职在霍格沃茨工作。体面的工作,不算微薄的薪水和全新的环境足以支撑你迈向下一步。所以真正阻碍你的到底是什么?

你是受害者,所以我想真的听你讨论那些阴暗的往事,我们面对面那种,这样我将不会错过你的每一滴泪水和每一处伤痕。

而在预言事件中,我觉得你过度强调的是别人的过失,甚至是一个可能性,好让你从中解脱的可能性。并不是说这件事情本身有什么问题,如果你认为我言辞粗野或者并没有明确理解你的意思,请向我更进一步解释一下。

你提到的第二点,在我看来阿不思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凤凰社的领导,他需要的是真正可以信任的情报,而你的对莉莉的爱,毫无疑问地,打动了他,而不是一个食死徒丧心病狂想要通过假情报来将屠刀架在昔日好友的脖子上。

可最后一点让我有些忧虑。因为一家人对你来说不存在,所以预言对这一家人的伤害不存在,冒昧问一句,是这个意思吗?

可为什么你要替她复仇?在成为救世主的母亲之前,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性。或者更确信一些说,我们是因为我们爱的人才被记得。

和你擦身而过的人也会是别人梦里的魂牵梦萦,或者更具体一些说,你曾经在这件事上吃过的所有苦,千千万万个曾经遭受过食死徒,甚至让我们抛弃食死徒这个概念的话,至少在隆巴顿家庭里也一直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我和纳威是室友,有一次我替父亲去取药遇到了他,他很局促,身边站着他严厉的祖母。他的祖母简短有力地点了个头,和我介绍他家的病人:“被贝拉特克拉斯那个疯婆子折磨太久了,需要静养。”等我出来的时候,刚好又遇上了纳威,他很害羞,递给我一张很好看的糖纸,说这是他父母亲送给他的。

一岁之前他没有记忆,一岁之后他失去了父母。他和我讲起每一次他们迈入病房时,他的父母的躲闪;每一次不管事情是好是坏,是大是小,他的父母只是木然的坐在那里剥糖纸;糖纸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沟通。“有的时候我确实希望我的父母不用这么英勇无畏,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像正常人一样爱我。”

你看那像不像曾经痛苦的你。哪怕你们的长相不同,天分各异。你们都因为同一个预言而支离破碎,同样都是被暴力摧毁了未来与希望。

而当暴力不能得以终止,而是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们的社会就越危险,不仅仅在于巫师界或者麻瓜界,每一个都是这样。暴行,如果不能够用正确的方式停下,那么就会滋生新一轮的暴行。

但我有时候却能真实地理解你。我见过破坏之后的疮痍。我的父亲哪怕明确的知道药物会使他切断感情,像个只会答复的炼金木偶,那他也得吃药,因为如果不吃药他就会有感觉,他就会疼他就会吓得半夜睡不了觉。他的身边永远有用来照明的灯,因为太亮的地方他睡不了,但是太暗的地方他不敢睡下。他的一兜里永远有着过量的糖,“这糖是用来救命的。”他永远这么说着,为了防范一个一直都不存在的人。他的房间没有门,每一次他认为不对的时候他都巡逻一圈才能安心。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看见你就想到了他,或者有时候看见他也会想起你,心里就莫名的有些怜惜。

我也有点把自己搞糊涂了,但是我很确定大意是没有错的。人们注定会选择自己的道路,并且要为此负责。但人们究竟要怎么负责,或者又要怎样疗愈,这现在对我来说还是一个过于复杂的问题。

ps:好累啊,还是当狼比较愉快。毕竟动物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悲欢。只要抓着兔子,然后吃掉它,小狼就可以高兴很久。

pps:我承认我们都在摸索当中,提前知道我们拥有一个婚姻关系最美妙之处就在于我们不能轻易放手而是试着磨合。我喜欢这个词,把多余的扎手木刺慢慢交给时间打磨光滑再契合。

之前我就是太渴望所谓命中注定灵魂伴侣之类的感觉,好像只要拥有了一个命中注定灵魂伴侣,生活之中所有的问题都会解决。但在拥有你之后,我惊奇地发现,并非命中注定,灵魂伴侣是最重要的,而是我们将会如何看待。选我所爱自然很轻易,但我们如何爱我所选,这才是一生课题。

ppps:很感激你愿意在信件上说实话,我能看得出来,这些问题已经积攒了很多年,而没有获得出口,顺便说一句,我还从不知道吐真剂可以在信件上体现。

爱你的列奥

“滚蛋吧,狼崽子,今天晚上我的夜巡绝对不带你。”黑发男人嘟囔着,摩梭着魔杖令人心安的温度。走了出去。

列奥阅读着心理学书籍,时不时站起来去窗户边晃一圈,在亲眼见到一个瘦高的剪影滑入晦暗才会回去接着阅读。

“人生需要意义。给心理疾病患者一个意义,他有可能会为此奋斗。”列奥又一次推开书,掩住一个哈欠,向外层建筑看。

没有注意到接下来的案例的字母扭曲着游动,拼成了一个全新的案例:

中国是一个禁枪国度,有一位抑郁症患者已经病到想死了,他的医生询问他:“你想要以怎样的死法死去?”患者回答:“安眠药死吧,没有什么痛苦。”

“安眠药实际上是让你在身体都不能动的情况下,一点点看着自己走向死亡,整个过程有接近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被抢救回来了,那更惨。有可能意味着终生不可逆的痛苦。家人们会更加警觉,而你的身体也无力支撑你完成下一次的行动。”

“那,那就割腕吧,割腕的话好像也还可以。”

“你很有可能割不到那里的动脉,而是过了不久就会被人发现。”

“我上吊。”

“会有大小便失禁。”

“我开枪,开枪总行了吧!”

“可以,这个很快。”

患者在寻找一把枪的过程中收获了意义。

列奥很满意,他抓起猫头鹰写了一张便条:

亲爱的珍妮格兰杰女士:

很抱歉在此时打扰。我看到一则信息,请问假如让我父亲知晓有另一位女士和他共享善意值,让他有机会表达感谢或者其他什么,让他的感受有个出口,会不会好一些。

ps:赫敏真的是您的亲女儿。我哥提起她都有点敬佩又有点害怕了。他得不停地参与讨论分析,半分钟的分神都不敢。

pps:随信附上新买的芒果面包,我们都爱吃的那一家。

爱你的列奥

他在窗口放飞了猫头鹰,静静的看着黑影重新回来,像仪式感一样在他的门口敲了三下,他也走到门口去敲了三下。

“想谈谈吗?”

“不。”

列奥没有勉强。

“早点睡,晚安。”

“……晚安。”

“晚安吻?”列奥指了指自己脸颊,在男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凑上去响亮地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

“你欠我一个晚安吻了。”

可怜三十七岁都没有过晚安吻的大蝙蝠活活成了红烧蝙蝠,他只是将嘴唇贴了一下年轻人朝气蓬勃的面庞,都感觉有些害怕。

怕自己的罪孽污染对方,怕年轻人终将远去徒留他一人心碎,怕爱上之后又重蹈艾琳普林斯的覆辙,千形万象不一而足。

“晚安。”

“晚安。”

他们的双眼凝视着彼此,没有察觉书页上那些字母扭曲着拼成一句话——我们会是递上枪的那个。

又在他们分开时乖顺的退回原位。

惊雷乍响,而列奥仍旧睡的直流口水。

“【说真的,为什么人们竟然会相信系统这个概念。】”

“【不劳而获,多么动听的一个单词。】”

“【西弗勒斯确实搜索过了所有的资料,但他没有办法想象到我们之间的关系。】”

“【更何况我们还掌握着莉莉伊万斯的命。】”

“【多留神注意一下一只猫头鹰闯进来,别忘了正事,我们还得换掉信呢。】”

“【是!】”异口同声。

第二天,列奥美滋滋打开信,给了猫头鹰一把饼干,看到简格兰杰寄回的信。

“亲爱的列奥:

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人的心理有强有弱,也并非一成不变。但如果是我,我的答案是可以试试。让他建立除你们之外的新关系很有好处。他太敏感狡猾,但又有着惊人的韧性。直到如今我都觉得他并未乐意与我交心,而只是一个医生与病人的关系。

你的:简格兰杰

火焰劈啪作响,壁炉黑色压过了书页油墨的黑色,真正的书信已经被收好,去向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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