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 good

写文ing,转战随缘居,随缘居搜:铁人炫炫我的嫁,找我玩吧

对的爱(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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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时间的沙粒缓缓流过,留给莉莉伊万斯的积分到了七位数;阿德里安疲倦的感觉逐渐消退,但是空着的时间有了太多,他还没想好如何打发;列奥和西弗勒斯的感情又好了很多,虽然西弗勒斯还是时不时说谎;就连伊瑞丝都可以安安静静和阿德里安在同一个房间,虽然和其他男性在一起还是会尖叫。

总的来说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爱丽卡的脸上也重新拥有了笑容。

“真真没想到西弗勒斯是这么重感情的一个好孩子。”她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我那时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面。”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怀念的笑容:“那时候他的母亲和他的父亲当时打了起来,而因为这个他的父亲为了报复他的母亲,把他给打了一顿,不让吃东西。他接到我的奶油面包还很害羞,很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谁能想象到这么一点普通的善意,竟然能够在几十年后获得一个转机呢。

列奥如坠冰窟。难怪詹姆斯永远都记不起来他的五年级发生了什么。他拿到的版本是“我父母,他们争论,但是我母亲不顾自己优渥出身坚持下嫁我爸,我爸是个坚定的基督徒,但他违背了教义,娶我母亲。他们就像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争吵,然后重归于好。”

可现在这句谎言被戳破了。列奥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阿德里安和詹姆斯知情识趣的眼观鼻鼻观心决定不掺和。列奥抓着西弗勒斯的手走了出去。

“我很难相信一个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的童年到底是怎样的,这一回只要你说了实话,我就还会原谅你。”在他们走出足够远之后,列奥闷闷的开了口。

没有多少人肯给我第二次机会。西弗勒斯苦涩的想。莉莉会,邓布利多会让你换取一次机会,其他人与我而言不存在。

所以到底要不要说实话,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这种事情有时候真是希望福灵剂来解决一下。

“三滴福灵剂,需要70善意值,请确认是否购买?”

 “要,”西弗勒斯在脑海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他怀疑的嗅着手里突然出现的水晶瓶,淡淡的蜂蜜甜味,确实是福灵剂。

他倾了一下瓶口,借着咳嗽的动作将瓶子收好,听到了福灵剂的指引。

向他说真话,然后用真诚打动他。

“从这里再向左走三个街区。”他握着他的男孩儿的手往左转。

“你将会看到我童年的居住地,听见这每一句的真实。”

“你还会向我说谎吗?”列奥几乎被他之前所有的谎言折磨得疲惫不堪。

“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成为了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的间谍,成为凤凰社的间谍,意味着要冒很大的风险,我是个说谎的高手,说谎成为我人生之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是仅限今天,我将向你毫无保留。”

“十句里有九句半是真实,但是半句话是假的,最后让我以为他全是真的是吗?”列奥说话很难得的带上了些讥讽。

“如果你愿意,”西弗勒斯这句话说的很慢,他知道这可能已经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可以选择要一瓶吐真剂。”

列奥惊讶的扭头去看他。他深切地知道这对一个谎言家来说,这是多么严肃的一件事。就像鸟儿请求卸下翅膀,鱼儿请求活在陆地。

“我看见了你的决心,那我就当做你承认这个方法可行了。”列奥顿了顿确认西弗勒斯点了头。他兑出来一小瓶纯净的吐真剂,而西弗勒斯毫无保留的在自己舌头上点了三滴。

“童年的时候住在哪里?”

“三个街区之外的蜘蛛尾巷。”

“之前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我,”西弗勒斯说的特别缓慢,像是有人要拔掉他的防御,“很喜欢你,但更多的人喜欢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我在相貌上吃亏,就希望能够在血统的方向上占便宜,这样你想起我就不会觉得我是完全配不上你。”

“事实上我觉得你还是挺可爱的,尤其是在对待斯莱特林的问题上,你比我上心多了,经常是你盯着他们,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也是你私下先解决,如果实在不行了你才会考虑问我一下关于黑魔法的原理,你不会轻易将他们送给庞福雷夫人或者邓布利多校长。”

“事实上并非如此,我很清楚过度的溺爱就和过度的苛责一样毫无用处。人们只需要看见我过度溺爱斯莱特林,但人们并不会意识到斯莱特林已经歪成了什么样子。当年欺负我的人里也有斯莱特林,我当然是选择把他们的孩子用来报复。”

“你认真的吗?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你亲口向我承认,你并不如同我们所想象的一样偏爱斯莱特林。”

“哦,确切的来说相比起其他三个院我没那么讨厌斯莱特林,而且正是由于我的帮助,格兰芬多院分数扣的最多。”

“是啊是啊,多谢帮助。”列奥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为了给哈利波特造势,学院杯内定给了格兰芬多,但是斯莱特林院长就好像对此毫不知情一样天天扣分。他又微笑了起来:“可我不会收回之前那句话的。”

“哪句话?”

“你很可爱。”

30多岁了,经常一个抱臂瞪眼就能吓哭低年级小崽子的走路带风大蝙蝠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对着这句可爱的评价,凶狠的卷起了嘴唇。最后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人和人之间的相遇确实很需要缘分,我有的时候喜欢你或者讨厌你就是没有道理,这个是没有办法讲理的事情。他并不需要血统或者家世来加持。”

“是吗?我却并不是这样看待的。人们被肤浅的皮囊迷了眼,又被世俗的诱惑迷得动心,到最后他们坚称那是爱情,但爱情,呵。用麻瓜的话来讲,那是传说中的荷尔蒙加剧了分泌,带来的自我边界的短暂崩溃,说白了就是傻姑娘们看着好看的脸就说什么就是什么。”

列奥一时语塞,想不到别的词语能够说出来,在他沉思的时候,脚已经带着他走向了一处阴暗破败的小巷。

“我们家在中间,蜘蛛尾巷19号,”西弗勒斯特意提高了声音,列奥一个机灵甚至原地跳了一下,“记住我的唯一一句忠告,不要让魔杖离开你的手心,让该死的麻瓜保密法见鬼去吧。”他想了一下,又果断地摇了摇头:“不,我建议是你最好伪装成我的小宠物,呆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等我们站在19号的地板上。”

“这不就巧了吗,我不接受这个建议。我想看看你住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

列奥抱起双臂,有点像是对面人的翻版。

“好,那么记住我的忠告,不要让魔杖离开你的手心,而且忘记那该死的麻瓜保密法。”

眼看着西弗勒斯不像是在撒谎,或者故意恐吓,利奥犹豫了一下,手腕一抖,魔杖被牢牢攥住。

“我们走吧。”列奥故意将脚步跺得砰砰响。

“我们走吧。”詹姆斯和阿德里安也向女主人告辞。

“有个有趣的地方去吗?”詹姆斯懒洋洋地靠在一根柱子上,向阿德里安勾手指,又向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脸红红的姑娘们抛了个飞吻。

“哪里?”

“不知道。因为我算是被那只鼻涕虫救醒的,所以如果他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定位到他。”

“听起来就很像某种麻瓜小说里出现的奇怪魔法,最后他们两个要啵嘴,并且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阿德里安很显然近期看的小说有点多。

“你在开玩笑,你是吧?”像是想到了某些奇怪的被夺走贞操的情节,詹姆斯不太自然地打了个哆嗦。

“你还带着我去吗?”

“走,不去不是真男人!”说着詹姆斯递出他的手臂,让阿德里安拽着他的手肘,他们一起幻影移行了。

很显然落点出了些偏差,他们两个和一群人撞在了一起。

“【见鬼,精度不够!】”阿德里安嘶嘶的骂出了声,而有一条黑曼巴正好在边上亲昵的游过来,用头去蹭阿德里安。

“【好姑娘,别生气,嘿,我只不过是出了点儿小问题,待会儿给你买一笼子白鼠赔罪行不行。】”

“【好吧好吧,既然你是蛇佬腔又答应了赔罪,我原谅你了。】”黑曼巴轻轻地卷在阿德里安身上,由着对方给自己摸下巴。

看着这条剧毒的蛇像是被驯服了,对面的麻瓜就开始害怕,生怕阿德里安一个不痛快就将自己扔去喂蛇。于是一群麻瓜七手八脚的拽着詹姆斯就要往运河去。

“谁让你今天撞上了呢。”领头的还在不时回头张望着那条黑曼巴,那可是他才到手不久的新宠,都不敢轻易的放出来,生怕养不熟,现在却同一个小白脸儿勾勾搭搭,他的脸庞被嫉妒扭曲,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把他扔进运河里,给我听个响。”

詹姆斯因为恐惧而拼命挣扎。他想过自己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死,或者是因为抗击伏地魔而死,或者是作为一个奥罗死去,或者是生病或者老死,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是为了给一个麻瓜听个响死的。

“救我,”他失去了魔杖,而阿德里安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霍格沃茨七年级肄业又去麻瓜界上大学上了四年,现在他甚至没带魔杖,詹姆斯拼命在脑中回想着任何一个有可能伸出援手的巫师:“西弗勒斯斯内普,救我!”

听到这个名字的麻瓜们几乎暴怒。

“原来也是一只怪物。扔下去!”

詹姆斯眼看着自己和脏兮兮的运河水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溅起了一朵巨大的水花。

他拼命地挥动着四肢好从水中往上慢慢游,但是过度的恐慌消耗了过量的氧气,他呛了一大口水。

“羽加迪姆勒维奥撒!”詹姆斯发誓他从没有觉得鼻涕虫的声音这么好听过。他在半空之中夸张地挥舞着手臂,开始不停地向外咳水,鼻子发酸,但是这都让他有一种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刚才还兴致高昂的对着他指指点点的麻瓜们,现在已经像是大型集体雕塑。

“你们跟踪我们?”西弗勒斯问是这么问,但是双眼已经紧紧盯着地上的老对头。

“就——你知道的,你救了我,然后我们之间就有一点儿过人的联系,我——下一回再也不敢这么干了。”詹姆斯老老实实低头认错,生怕一个认错态度不积极,他就得被重新扔到那群麻瓜群里去。

“你的魔杖呢?”西弗勒斯阴冷地盯着詹姆斯好久之后才转向另一个话题中心。

“我,我猜你们走的可能有点儿快。”阿德里安示意他的弟弟还给他魔杖。

“我们还得一段时间,你们可以选择在外面,坦率的讲,那房子除了是个砖的能挡一挡风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其他的用处了。”

他们都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开玩笑,而当他们真的迈进了蜘蛛尾巷19号之后,他们发现这个男人难得的说了一句实话。

木质的地板早已起了毛刺。七零八落,缺胳膊断腿的家具,也只有那么几件。阴冷的穿堂风从碎掉的玻璃里呼啸而过,灰尘之重让三位客人打起了喷嚏。列奥还发誓他看见一只大蜘蛛冷酷的看了他两眼,又顺着白线回去了,像这间房子的主人一样,讨厌待客。

“今天看起来有点惊险,我们就先出去逛一逛,就这附近逛一逛,不远的,只要你一叫我就能听见。”阿德里安生怕被记仇的院长秋后算账。

“我也是,带我一个,”詹姆斯马上就跟上了阿德里安。他们两个站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风从边上已经碎了一个脚的玻璃旁边奔过,呜呜的声音是绝佳的掩饰。

“借我一下你的魔杖。”阿德里安无所谓地将自己的魔杖向前一递。

“鼻涕虫竟然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用处的,都知道把麻瓜们定在原地,”说着这位坚定反黑魔法的斗士偷偷地释放了一个黑魔法给麻瓜们,这黑魔法并不是足够可怕,它只是一个噩梦,梦里那些人将会不停的像詹姆斯一样跳进这条倒霉的运河。

詹姆斯的幸灾乐祸还没到一秒,下一秒他的脸就迎上了一拳。他吃惊地看着那个算是他青年时的仇人,出卖了他,却又把他从死亡的彼岸拉回来,现在又重新救了他一次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干什么?你他妈疯了吗?”

而西弗勒斯疯狂的一拳又一拳地挥上去,不在乎他的任何一句言辞。

阿德里安和列奥吓的背紧紧贴着灰秃秃的墙壁。

原来这墙上竟然还有软垫儿。

你怎么知道是软垫的,海绵都没了。

兄弟俩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拿着自己的魔杖蹲在一起发抖。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詹姆斯的身体状况比动手的西弗勒斯好了太多,他一下子抓住了对方两只手腕儿,终于腾出空来给自己抹了两下脸。

“你这令人耻辱的骗子!”西弗勒斯怒骂道,“每一个人都说你拥有着良好的品格,直到我也信以为真,但是你看看你自己在这样的生死面前,你不也就是这个样子。所有的人都坚持,就算你没有血统家世以及其他什么方面的加持,你仍旧会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品格高尚吗?你敢不敢让他们重新检测这个魔杖里到底传出来过怎样的魔法?”

“回答我啊,Answer me!”那两个词几乎像是在他的胸腔里爆破了。

詹姆斯几乎想要回答,那就去检测啊。反正是另一个人的魔杖。

他为这种想法背后带来的残忍打了一个哆嗦,甚至忘记了再重新制住老对头的双手,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他冲到盥洗室,拼命地扭动水龙头,想要清洗手上不存在的血迹。水龙头不理睬他。

他颤抖着抬头,镜子支离破碎,映着的这个俊俏的脸庞也支离破碎。

他觉得五年级以后七年级也罢,那些记忆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怎么是这么一个东西。

西弗勒斯带着他的男朋友往楼上阁楼里他童年时住的地方去了,看都没有看他的老对头一眼。

“看看我,我有这么坏吗?”他近乎哀求他的老对头,可所有人都说不出无解的答案。

死生亦大矣。

这成了困扰在场所有人的问题。他们因为暴力而相聚,那时候詹姆斯可以坚定的说我是反对暴力的凤凰社一派,鼻涕虫是恶心肮脏的食死徒一派。他确实遭遇了死亡,可一个阿瓦达,上一秒还在人世,下一秒魂归西天,和今天所遭遇的又不是同一个东西。他咳了水,一点一点看着自己沉下去无能为力,恶臭的运河浮着一层垃圾,现在身上的味道还让他恶心干呕,他只是怕死,又有什么错!

直到他们合写一本书,他们才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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